,凭得可绝不是阿谀奉承,而是本事和拼命!
赵山河又给秦星打去了电话。几个月没有音讯,秦星的嗓子天天在冒烟,还以为自己那二十多亿打水漂了,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,此时一看是赵山河的来电,不由得火大地先是一顿狂吼。
赵山河等他吼得差不多了,忽然问了一句,“贺继强那个傻是你的人吗?”
秦星忽然愣住了,“谁?贺继强?他怎么了?”
赵山河冷笑着,“没怎么,你让他在家乖乖地等死吧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秦星的一腔怒火,莫名其妙地被一头雾水浇灭了,怎么了这是?这两个人风牛马不相及的,他们怎么会闹到以命相搏呢?这特么都哪儿跟哪儿呀?
顺手拿起电话打了出去,“哥,人回来了.....不过,他刚跟我提起了一个人,是老贺,还说要弄死他,这两人怎么会认识的?最近老贺有什么事吗?”
“老贺?老贺最近都特么快烦死了,三个多月前,由四大总牵头,由陆军搞了一次规模空前的军演,由于事关下一步的军改方向,从上到下都很重视,便由兰州军分特战大队扮演外军,老贺负责红军这边的排兵布阵。本来只要打个平手上面都能接受,老贺也能再往上走一走,结果他却败了,而且是一败涂地!现在上面正在总结失败的原因,组织内部也肯定在找替罪羊呢!老贺这回悬了,估计到头了。等一下,他为什么向你打听这个人,你跟他说过什么吗?”电话那头问道。
“嘶?我怎么忘了?”秦星的后背一下子湿了,“我从来没给他说过呀!”
“嗯~~?”电话里发出重重的疑问声,“老二,你再仔细想想,这事儿可不能马虎,你自己的关系网让别人查了个底儿掉,自己却还蒙在鼓里,这种事儿可是犯大忌的!”电话里的语气已经很不好了。
秦星不由得擦了一把头上的汗,赶紧说道,“哥,我知道了,我马上落实。”
挂了电话以后,秦星也是深深地后怕,自己光顾着发火了,发现人回来以后心也放下了不少,压根没来得及想这俩人怎么会认识,而赵山河又是如何笃定自己和老贺有关系的,这个人如果是自己对手的话,那自己现在已经相当被动了。
事已至此,只能硬着头皮把电话又打了回去,“小赵啊,呵呵呵,有什么事好好说嘛!你和老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?”秦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一点。
“哼哼!”赵山河冷哼道,“秦总,咱俩也算是深度合作的伙伴了!现在有人要杀我,不过还没杀成,你说我是还手、还是不还手呢?”不等对方回答,赵山河继续说道,“您的其它生意兄弟不感兴趣,也无心过问,但是本人的小命,对我个人来说还是非常金贵的,您说我说的对吗?“等了一下,见对方没吭气儿,便又沉声说道,“兄弟我这一次要弄死他,必须的!”
赵山河虽然还是没说明他如何知道秦贺二人的关系,但已经不重要了,现在的局面是二者必死其一,赵山河让秦星做的只是选择。
没有再多说废话,二人都不是傻子!
挂了电话以后,秦星又给蔺总打去了电话,一听见电话那边传来的女人声音,就让秦星怒火中烧,“妈的,一群酒囊饭袋,胸无大志!天天就知道在女人肚皮上逞威风!真的就像赵山河所说的,我想做大事,就指望着这群蠢货怎么能行?”
“赵山河是不是也参加军演了?给你一天时间,我要知道军演的过程,结果和全部细节....”
不去管对方是如何调查的,赵山河撂下电话后,直接坐车来到了金讯通。
当司机再次看到赵山河时,狠狠地惊讶了一下,这还是刚才那个小要饭的吗?除去了一身的风霜和污垢,眼前站着的竟是一个身形消瘦,但目光凌厉,还带着一脸痞笑的帅气小哥哥呀!
来到金讯通时,已经是下午快下班了。众人一见老大突然来了,都惊喜不已,纷纷上前打招呼围了上来。
耿劲松也是闻讯赶来,赵山河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,自己也没想到这家伙除了科研和经商,连实战都这么猛!
这次的演训结果,可以说在军方的体系内部掀起了惊涛骇浪!但外界的老百姓并不知情,在新闻中也只是略微提了一句,我军某部于近日在西北某地举行了一场实弹演练,成绩喜人,一笔带过了。
不过对于耿劲松这种二代来说,是不存在秘密的。他太清楚这次军演所带来的震撼与影响力了,这是一次必须要写进军改历史的演训,甚至是里程碑式的!
“好样的兄弟,你可回来了!”耿劲松说着,上前一把抱住了赵山河,旁边不明就里的众人都傻了眼,这哪儿还是平日里那个不苟言笑的开发区主任呀?
“没事儿,耿叔,出了点小状况,还好我命大!”赵山河嬉皮笑脸地说着。
耿劲松吃惊地看着他,小状况?
一个关键性的大活人失踪了快小半年,是小状况?
还是说军方高层已经上会讨论了赵山河所说的新型战法,以及全军的下一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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