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用来亵渎的。
今天回头看,或许没有那么严重,但那个时代我们深信不疑。久而久之的苦痛有可能会转化为一种习惯性的享受,就像有的女人,没有老公如雷的鼾声,就睡不着觉一样,我习惯了这种接受她的方式。
当然,也有女孩追求过我,主动的或经人介绍的,平心而论应该有不少是优秀了,至少在别人看来配我是绰绰有余的。但别人是别人,我是我。因为无论她们如何靓丽光鲜,在我心中的太阳下面都会变得黯然失色。所以,我只能一直单着。浪漫主义者猜测我心理有问题,现实主义者揣测我生理有问题。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问题,或许什么问题都没有,只是猜测者的视角问题。
爱是崇高的,我们应该比尊重生命更去尊重它。我说不清这样做对不对,但我选择了这样做无怨无悔。大家可能更关心我们的未来,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,也是命运的事情。我不会违背你们范薇阿姨的意愿,也不会选择和命运抗争,因为我们这代人已经习惯了听之信之的任人摆布。你们也许不理解,但我觉得,你们至少应该尊重我们的选择,因为这是我们的权利。”龚占海很少这样夸夸其谈,他一口气说的这么多便体现出了释怀之后的一丝难为情。于是,看着范薇说:“我想说的就这些,您说说吧!”
“和占海一样,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疯狂的爱上了。只是不清楚他也一样的爱我。那是一个模糊的年代,让我们的爱变成了半个世纪的朦胧。真爱留在心中,生活还要继续。请别看不起我们的爱,爱可以丰富人生,可以让人对生命有更深的理解。”范薇面无表情的说。
“我提议,为了真爱,干杯!”董海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坐在对面冷眼看着他的李晓峰心中暗想,你也配说爱?我看你接下来如何向杜文杰交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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