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?”
“带你去见一个人!”
说完,就拉着焦战尔出了宫,一路上,焦战尔很是不耐烦:
“皇上一会儿还要找我,你把我拉这么远干什么?”
“嘘!”
易尘将焦战尔带到一处僻静之处,说:
“你看。”
焦战尔皱着眉头,无可奈何的看去,里面是一处简陋的屋子,没看到其他,他刚要起身离开,易尘一把将他按下,伸手指了指。焦战尔又不耐烦的看去,这一看,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几乎都停止了流动!因为,从那屋子里走出的,正是夏宁!几年未见的夏宁!
“她?”
焦战尔不敢相信的看着,夏宁在院子中干着活,之后回屋去拿了什么出来又接着干。
“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,告诉你,你要是把握不住,都对不起我!”
说完,易尘一掌就将焦战尔打了进去,焦战尔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弄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,错愕的看向夏宁,夏宁也因着院中的动静吓了一跳,回头望去,瞬间,二人的四目相对,久久无人动弹。最终,还是夏宁先回过神,快速的跑进屋内,焦战尔赶紧追过来,在夏宁要关上门的那一刻,将门推开。
“宁儿,你在这里?知不知道我找的你好苦!”
夏宁听到焦战尔的声音,瞬间难过涌上心头,转过身子,说:
“你认错人了!”
“宁儿,跟我走!”
焦战尔根本不管夏宁在说什么,抓起夏宁的手就往外拉,夏宁挣脱不过,只能说:
“大人,夏宁已经不是正常的人了!配不上您!您放过夏宁吧!”
焦战尔站住,看着夏宁,眼底的悲伤尽是显露出来:
“我怎么放过你?找了你这么久?你伤了我这么久,不应该补偿的吗?”
“大人,您应该找一个健康美丽的女子,是夏宁没有那个福气!”
夏宁说什么也不跟焦战尔走,这时,焦战尔忽然将剑抽出,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之后一用力,脖子上的血,瞬间蹦出,整个人瘫倒在地!
“大人!”
夏宁吓坏了,赶紧上前抱住他:
“大人,您这是干什么?”
看着夏宁流出了泪水,焦战尔笑着说:
“你离开我,我……痛不欲生……生与死……又何妨……皇上,现在根基……已稳,我也……放心……”
“大人!不可以!”
这时,门外的易尘突然闯进来,赶紧按住刘惜备的穴道,着急的说:
“你冲动干什么?有话不能好好说?”
之后对着泪流满面,伤心欲绝的夏宁说:
“你同不同他在一起?同意我立刻救他,不同意,就任由他去!”
夏宁一愣,这是什么话?用焦战尔的性命威胁自己?焦战尔也是皱眉,易尘在说什么啊?
“易尘大人,您的医术高超,您一定要……”
“别和我说那个,你就说和不和他在一起,他的命,可是在你的手里。”
易尘快言快语,此时焦战尔也被他带的,将希望寄托在了夏宁身上,之前对于易尘的气愤,也没有了。夏宁无奈,犹豫之后,点了点头,易尘和焦战尔都笑了……
“大人,下次可不能这样了,吓死我了。”
焦战尔被救起以后,夏宁很后怕。焦战尔抱住她,说:
“只要你回来,我怎样,都无所谓。”
梁垣挚听说了以后,很是震惊,他们也能够长相厮守了,当即在宫外赐了府邸给焦战尔,并且直接指婚他与夏宁。焦战尔与夏宁自是千恩万谢!易尘也在研究夏宁的脸,应该能够看富一些。他们的爱情,也是很不容易的得到了圆满。
梁垣挚也要大婚了,皇后是个有身家的人。这都是被逼无奈,他既已登基,不能无后,人也是钱太后千挑万选的。在大婚之前,梁垣挚拿出了韩萤以前的手帕,他一直好好保存,幼时的玉儿,终是不会属于他……
冯玉娴与雷毅见了面,两个人大哭了一场,终是不容易,才又重新走到了一起。当他们再次出现在赐阳宫的时候,所有人都愣住了,雷毅和冯玉娴给梁垣鹤跪下,说:
“殿下,臣与夫人,决定回宫侍奉您。”
梁垣鹤惊讶,他们不是决定远走高飞吗?冯玉娴开口道:
“奴婢因秋皇贵妃娘娘,才能与雷毅相识。后来,侥幸的当了近侍院掌院,也是惦念殿下。现在,奴婢与夫君更是不放心殿下,怕再有宵小之辈居心叵测,特向皇上请旨,来赐阳宫侍奉您,就像娘娘在世时那样。”
说完雷毅和冯玉娴深深的给梁垣鹤磕头,梁垣鹤赶紧扶起他们,心中,无限的感动。
韩萤这日在房中,发现了衣服绝美女子的画像,拿过去问梁垣鹤:
“她是谁?殿下珍藏的这样好?”
梁垣鹤看着韩萤吃醋,刮了下她的鼻子,说: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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